“哪儿的话,我是如此小气的人吗?我把陈忻贬为正七品县令,司马可是从六品。”
“通州是什么地方?十郎把他一个文弱书生扔到那里,就是在欺负人。”苌离解下李稷腰间的玉带。
李稷反问道:“边境的土匪是没被你剿干净吗?”
“我担心的是土匪吗?”
“也对,通州一带到底还是齐王的地盘,方弘济此前可没少参他。既然方弘济有顶撞我的胆子,那去通州正好干些正事。”看到苌离此时神情,李稷便来了脾气。“你夫君在外辛苦一日,我一回来你就要跟我吵架,还是为了旁人跟我吵架。”
“十郎既然对我如此不满,那就回宫里去吧。那地方非但没人敢跟你吵架,你还能说一不二。”苌离说完就走。
李稷顿时换上笑脸,一把拉住她道:“宫里面是没人跟我吵架,可我回去要独守空闺啊。”
苌离知道事情已无转还的余地,便也就此作罢。
晚膳过后,李稷召了几位重臣来苌府议事。趁此机会苌离唤来桑梓,让她选一些上好的日用之物还有几名护卫,亲自送到方弘济的夫人杜氏手上。
“娘子,您这是何必呢?”桑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