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鹊,你不分青红皂白便打我的女儿,呵……去庄家的祠堂跪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庄厚成脸色大变,眼底爬上慌张之色。
他们一家子游手好闲,一事无成,全靠着庄北乾过活,拿着打理铺子的分银,收回铺子让他们喝西北风去么?
“大哥真要为了个小丫头伤了我们兄弟情么?”
“你纵容他们母子伤害鱼鱼时就已经把我们之间的情分伤了。”庄北乾抱着小小只回房间,对管家道:“通知下去,不准他们一家三口踏入庄家一步。”
“是,少爷。”
小小鱼本来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发现这是去她房间的路立马精神了起来,抬起恹恹的小脸,小手不安的扭着庄北乾衣襟上的纽扣:“爹爹,鱼鱼可以和爹爹商量一件事吗?就是……就是……可不可以等鱼鱼收拾好屋子再进去?”
又担心自己是个麻烦,连忙说:“鱼鱼这几天可以睡柴房的。”
“反正鱼鱼之前经常睡柴房,没关系哒。”她听话的摆着小手。
经常睡柴房?
他对鱼鱼舅姥爷一家还是太仁慈了。
听出小小只有事瞒着他,他耐心的引导着:“鱼鱼有小秘密瞒着爹爹?爹爹允许鱼鱼有小秘密,可是爹爹会担心鱼鱼,这样爹爹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