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冉心道,别说,边境动乱,要不了多久,自己说不定还真得回南境镇守。
她这样想,杨眠溪却蹙了蹙眉,颇有意味的道了句:“什么主意都敢出,乱弹琴!”
冉俐雉一笑,也不嗔怒,只一挑眉:“你不乱弹,不然你给出一个?”
杨眠溪有些无奈的与她交换了个眼神,顿了顿启口,却是直接遮过了这话,只问:“对了,藏锋这两日如何?之前回京路上他还说起,等回来之后要邀一场清谈会的,我这巴巴等了好些日子了,他那儿怎么也没个动静?”
闻言,谢冉笑了一声:“送别若谷之后就跟曜之两个一同出城了,说是要去拜佛进香,斋戒几日,也不知道这两个搞什么名堂。”
冉俐雉想了想,喃了两声,道:“藏锋倒是稀罕……不过曜之么,想来应当是为沐之兄祈福吧!”
一听这话,谢冉登时便注了心思,忙问:“怎么,沐之哥哥很不好么?”
杨眠溪便道:“先前在西北见到沐之,说不好是不是一路舟车劳顿的缘故,他气色极差,乍一看跟大病初愈似的,你表姐当时就急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捂上了她的嘴,只怕我们杨家的祖宗都要被她骂进去了!”说话间,他还不忘笑嗔妻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