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啊”随后对梁乙逋说道:“你,你把那胎记遮住!”
梁乙逋用手捂住胎记,童贯转身走到桌边,用手蘸着酒杯中的酒,在桌上画出了那个胎记的形象:“你自己看,是不是这个样子!”
童贯所话确实让梁乙逋震惊,简直就和自己手臂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自己胎记从未在外面露过,怎么他会知道,他诧异的看着童贯。
“一个印记怎么就说我就是王旁之子?”
童贯桌边一坐:“别的印记说明不了,这个足以说明,这印记和义父义母他两人各自带的一块玉石是一模一样。当年义母还拿石头比过,我记得清楚。就因为这,你的乳名才叫小石头。”
“我?我怎么可能是王旁之子?”梁乙逋口气都有些结巴。
沈括忽然笑起来:“梁王爷,你不就是冒充王旁之子来的吗?怎么突然不想做王旁之子了?”
高雨长叹到:“做王旁之子有什么好?王旁已经是过气的人了,还是李谅祚之子更好些,可以回去和李秉常一争西夏之皇位!”
他这话里的含义,此刻也只有沈括能明白。明明儿子在面前,却又无法相认,这种痛苦相当的折磨,而且梁乙逋显然自己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