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听她抱怨完,将电话挂了。
随后打给了闵行,让他去她家帮她带几天孩子。
闵行问怎么不找闫筝。
杨夏手掌紧握,说:“带不带。”
闵行说带。
回到深海后,她第一时间辞了保姆,接着便要搬出去。
闵行这两天带孩子带出些感情,不忍心孩子总是换环境遭罪,“不然,你去我那住吧,我有套房子空着。”
杨夏摇头,待方想年在她姐的坟前磕头谢罪后,她不想再和从前有半点牵扯,闫筝也好,唐浅也罢,闵行也是,一个都不想再牵扯。
闵行看出她面色不好,伸手扯了她一把:“为什么不行啊,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杨夏没说话,低头默默的收拾东西,却怎么也收拾不完,这会才察觉,房子大了其实不好,最起码搬家的时候很烦,很烦很烦。
孩子乍一不见了保姆,吭吭唧唧的想哭。
闵行哄了哄,哄不好,跟杨夏说一声带孩子出去转转,便转头出去了。
出去后孩子就不哭了,噙着奶嘴,叽里咕噜的扯着他让他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