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总算是牵上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倒还挺安心的。
也许,有些东西她当真该忘记,然后安安稳稳地过这一辈子。
池鱼想着,回握了他一下。
前头走着的人微微一顿,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眼角眉梢便都冒出欣喜来。
池鱼朝他笑了笑,快走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
幼帝的病情的确有所好转,但宫里气氛很是紧张,进出的宫人都蒙着面,谁咳嗽了一声,立刻就会被人拽着拖走。
来给沈知白递面巾的小太监就咳嗽了一声,然后旁边的宫人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拖走了。沈知白眼疾手快地接住那块要落在地上的面巾,低笑道:“这也太夸张了些。”
“谁都怕死。”池鱼道:“尤其是这宫里的人,胆子小些也正常。”
沈知白伸手系好面巾,又检查了一遍池鱼的面巾,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进玉清殿远远地看了幼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