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三人是怎样遇到的?”
谢顿做了简短的解释,尽可能避免提到任何细节。“过程中没有任何浪漫或重要的情节。”他补充道。
“但据我了解,当我的贴身侍卫塔勒斯中士只要将你一人带离达尔时,你曾对他百般刁难。”
谢顿以严肃的口吻说:“我越来越喜欢铎丝和芮奇,不希望和他们分开。”
芮喜尔微微一笑。“我懂了,你是个感情丰富的男人。”
“是的,没错。我感情丰富,而且十分困惑。”
“困惑?”
“可不是吗。既然你这么亲切,问了我们一些私人问题,我能否也问一个?”
“当然,亲爱的哈里,你喜欢问什么都行。”
“我们刚到的时候,你说打从我在十载会议上发表演说那天起,卫荷就想要把我请来。是什么原因呢?”
“不用说,你不会单纯到连这点都不明白。我们要你,是为了你的心理史学。”
“这点我还算了解。可是你怎么会认为,得到我就代表得到心理史学?”
“不用说,你不会粗心到把它给弄丢了。”
“事实上更糟,芮喜尔,我从未拥有这门学问。”
芮喜尔脸上现出酒涡。“但你在演说中却不是这么讲。并非我听得懂你的演说,我不是数学家,我甚至痛恨数字。可是我雇用了不少数学家,他们对我解释过你的演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