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副很是感叹的样子。
秦淮闻言似是被秦渊的话给感染了一般,点点头:“我绝不会让蓁儿再受半点苦。”
“那就好。”叔侄俩这才聊着出了书房。
虽说住在秦家,但秦淮一直跟秦家人都不怎么往来,只是在外院单独收拾出来一个算是宽敞的院子,拨了几个下人伺候。
这些下人伺候秦淮几个月,也是深知少将军的脾气。
平日除了必要一日三餐穿衣吃饭的问题,都不会在少将军面前出现。
院子里便显得安静许多。
瞧着院子里唯一的桂树如今有些枯黄,秦淮眼中却是透出几分笑意,只是这笑平白叫人瞧了害怕。
因着院子里下人不敢靠近,也没人瞧见,等有小丫鬟小心翼翼的进来问饭食摆在何处的时候,秦淮早已经恢复如常。
第二日秦渊就带着秦淮直接去了王都城外的一个庄子。
庄子上站了足足有五十人,清一色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壮年。
秦淮看着这些人,眼中的神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