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对谢容的忌惮之心,竟然因为这条花绳,淡去了不少。
再看手相,严淮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目光也变得阴沉,看向谢容时,浑身的忌惮又拔高而起,甚至比之前更高。
谢容却依旧是一派闲适,“如何?难道是我的手相太过不堪,令二当家不忍再睹?”
“非也,只是阁下的手相,令我心惊罢了。”严淮打开折扇,鲍屯眼睛一亮,每次严淮遇到需要沉思,和遇到棘手的事情的时候,他准会做这个动作,鲍屯咽了咽口水,也有些神色不好。
韩念啃着一个大鸡腿,“你怎么不拿你的铁扇了?”
严淮笑着看他,“铁扇是对敌人的,对朋友,自然不用,您说是么,小友。”
韩念嚼了两口鸡腿放下,“那你倒是说说呀,他手相如何?!怎么个心惊法?”
严淮道:“阁下的双亲是否还健在?”
谢容神色不变,“这与手相有关么?”
“我只是问问,阁下不愿意说也可以。”
“家父家母已经仙去。”谢容坦然。
严淮点头,“阁下六亲情缘极其淡薄,可见年少时便已经与家人分离,多年来一直是自己一人,龙困于渊一旦突破桎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