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票都存在泰运钱庄,凭这个印章不拘是谁都能去领。”
沈舒看着他行云流水上交家产的动作,原本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就这么卡住,不上不下……
君呈松飞快将东西掏个干净,真诚地看着沈舒:
“晚辈的家财愿意尽数交给青鸾,日后我若负她,便是她赶我出门让我无家可归,如此岳父总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沈舒憋了半晌,干巴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君呈松大手一挥,“岳父若是相信,便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
沈舒被冲击得一愣一愣的,片刻后才重新找回声音:“第二个问题是——”
沈舒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却还是咬牙道:“青鸾和君家大房之间很是不愉快,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难免受委屈。”
闻言,沈母攥紧了帕子。
这个话题格外敏感,可越是如此,越是要挑明了来说。
若是藏着掖着,脓包只会越来越大。
君呈松情绪低落了一刻,却很快恢复了过来,“晚辈已经请族人做主和大房分家,陆氏由大房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