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风吹进来,胸腔的烦躁才好了些。
“为什么呀?你这么对一个小姑娘,是不是有点狠了?”
到底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逼她就那样出现在那么多宾客面前,面对那么多恶心的目光,岂不是……
“是她联合姜海瑶给我下药,企图诱我。”
沈言肆的神色黯了黯,如果没有见过五年前那一幕,如果她还是干净的,或许,他不会拒绝。
可是……
五年前在监狱里看见的那一幕,他永生都不能谅解。
“不接受就不接受,至于做的这么绝?就为了陆思意?你分明知道她心术不正。”
曲逸咬牙,对于陆思意,他现在是极度厌烦,当天霍盼儿车祸的事情他早就查清楚了,虽然千丝万缕,但查到最后都跟陆思意有莫大的关系,但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缜密,竟然让他找不到一个可以作为证据起诉的点,再加上有沈言肆这层关系,他只能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姜稚鱼在赎罪,我也在赎罪,赎我的罪。”沈言肆眸底暗沉,胸口烦闷的想点支烟,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