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铺在眼前，她只管顺溜地应着往下滚就是。
简单的接风宴，愣是让宋晚意拜了个师。
敬茶时，她余光瞅到许时茂眼眶都快瞪裂了。
饭后，陶序叫住想回住处的许时茂，指关节重重往桌上一磕，“咱来说说正事！”
其余人皆是一凛，什么正事？看陶老义正严辞的模样，莫非是想要给他那个新徒弟正名？
宋晚意被许时茂为难的事，在文物局不是什么秘密，一个乡下来的姑娘家，要身份没身份，要本事……起码他们没亲眼瞧见她的本事吧！
不过听说把字画都搞混了，能有什么本事！
也值当文物局元老级人物帮她出头？！
第104章 别人只会觉得她靠脸吃饭
许时茂面上挂不住，若说职位，他是在场人中最高的，奈何辈分摆在那，他没脾气端出在文物局里训斥下属的那一套来压制陶序。
佯撑出来的笑虚伪得像糊了张假面，“陶老想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