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言在她床边坐下:“医生说再观察看看,不急,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回去。”
“嗯嗯,现在回去就是让他们担心。”
“嗯,睡吧,你好好休息。”
或许是受伤的缘故,安迟迟变得有些粘人,她问:“学长,你要走吗?”
“不走,我在这陪着你。”
“嗯嗯,你真好啊。”
安迟迟在陈慕言面前一向就话多,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大多内容都是以前学校的事情。
说起陈慕言当年来学校演讲时的样子,安迟迟心里有些暗叹,当年两个完全不想干的人如今结了婚,真真是意外。
陈慕言这人话一向不多,也就在安迟迟这里话稍微多了些。
在学校的事大多都跟沈析有关,安迟迟撇开了沈析,讲一半停顿了一半,有趣的事情很多,但都有些断断续续。
陈慕言似乎在那些停顿中猜到了,但他也只是耐心听着,偶尔还会回应几句。
他深知人的出场顺序谁都无法决定,因为他出场速度过慢缺席了她那段的人生,有人替代很正常,所以他理解尊重她的过去。
而安迟迟最后说着说着也确实困了,打着哈欠说着话,慢慢声音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