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离开了五皇子府,阿巧一路上喋喋不休。
“姑娘,我觉得这五皇子怪怪的,我又说不出哪里怪。”
“我觉着他有别的目的,感觉又不是坏人。”
“姑娘,你说他是不是图你这个人啊?”
陆云笙靠着马车,脑中回想的都是那毒药的事情。
“姑娘?”阿巧唤她。
陆云笙睁开眼:“你想太多了,但傅衡之这个人心机很重,他能蛰伏这么多年,绝非普通人。等给他治好了双腿,我们便不再和他有交集。”
“说的也对。”
马车停下后,陆云笙绕了路去了知心酒铺。
顾清已经候着了。
二狗子慌张地跑进来:“姑奶奶来了。”
“去,倒茶。”
“是。”
陆云笙刚坐下,顾清便道:“老大,昨夜那些人里面有天下阁的人!”
“请了天下阁的人来杀我!”
“不是。”顾清摇摇头:“他们是保护您的,牵绊住了刺客。”
陆云笙猛然抬起头:“什么?”
“老大,我强烈怀疑,之前的几次接触下来,天下阁的阁主怕不是看上您了。”
“呵。”陆云笙冷笑几声:“怕不是知道我要查那供药之人,忙着给自己人遮掩,算作是请罪罢了。”
“也有可能。”
“昨晚上那个刺客呢?”
“在柴房关着呢。”
陆云笙喝了一盏茶,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陆云笙也没问话,手里的银针直截了当地射进那人的胸口。
不出片刻,那刺客便痛苦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