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金桂继续喊冤,“没有,我没有卖嫁妆,我上锁了我也不知道驾照为什么会不见!”叶金桂一边缩着身体闪躲一边哭喊着,“一定是小偷小偷把我的嫁妆偷走了!”
“呸,哪里来的那么多小偷,小偷全部集中到我们家来,我藏在房梁上银子被偷,仓库里的米粮也被偷,连长在田里的作物都被盗采,现在连妳的嫁妆都被偷,我看不是遭小偷,是我们家出了内贼!”朱氏声嘶力竭的怒吼。
不得不说朱氏她又再次真相。
“娘,我没有,我没有,说不定……”叶金桂哭吼着,一边揉着身上发疼的伤痕一边喊冤,表情突然一阵恍然,“对,肯定是这样子的,娘,我的嫁妆,一定是叶芸纾他们家那群贱人偷的,娘,妳可别忘了,我藏嫁妆的地方,是三哥他以前住的屋子,难道他们会没有锁吗?肯定是他们偷的,娘,妳去找他们要,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卖掉的,娘妳要相信我!”
叶金桂哭得淅沥哗啦好不可怜,为自己脱罪的同时,更是直接将这盆水泼到叶芸纾家身上。
叶树根虽然有把年纪了,做的混事也不少,但脑子去还是很清楚的,立马听出不对地方。”
怒拍桌上那张用着两块石头撑住一只断脚的桌子,怒喝,“金桂,妳不要以为我们两个老了,就把当成傻子好骗。
“ 妳要是说以前三郎一家那副鬼样子,我还会相信妳说的,嫁妆被他们偷了,现在他们一家过的是什么生活,会需要偷妳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