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冷的河水,难怪阮半夏夜里会发热,之前阮冬青并未跟叶卿尧提及这件事,叶卿尧也只当阮半夏是受了风寒,这样说来,刘氏虽疯,但并不值得同情。
猴崽子说完话,也站起身,“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他转身走出了堂屋,饿着肚子在院里拎着水桶绕圈跑。
刘氏是阮冬青推下去的,其实心里最内疚的应该是他了,见猴崽子出去了,阮冬青也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我去,练功。”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堂屋里就剩下叶卿尧了,好好的新年,还是大年初一,竟落得如此凄凉。
叶卿尧站起身,看了外面化悲痛为力量的两个少年,他转身走到阮半夏的房间门口。
抬起手轻轻的叩响了门……
阮半夏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几个妇人说的话,她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得慌。
听见敲门声,却没有喊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抓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头,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