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病床边,挨着宁倾坐下,垮着脸道:“你来也让人不高兴,那就回去吧,倾倾有我守着就好。”
宁父睁大眼睛,本想堵回去,余光正好扫过宁倾病态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宴司辰来的时候,病房里的气氛并不好。
“宁叔,宁姨。”
他向两位长辈点头示意。
宁母站起身,表情温和下来。
“司辰来了啊。”她接过男人手中的水果篮,招呼着让他坐。
宴司辰来到宁倾病床边,“倾倾,今天好些了吗。”
宁倾还没说话,宁母就抢了先。
“今天已经好多了,医生都说她精神好了很多。”
宴司辰打量了她几眼,宁倾扯了扯唇,问:“司辰哥,你怎么来了。”
他滞了滞,下意识看向宁母。
宁母尴尬一笑,回宁倾:“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忘了,昨天可是司辰送你来医院的。”
宁倾诧异,略微干涩的唇张了张。
原来,不是他。
低落一闪而过,宴司辰恰好捕捉。
他眸色稍暗,马上就听到温凉的女音说:
“车祸的时候,我刚从东郊医院出来,司辰哥这么巧遇到我,是也去医院了吗?”
一股凉意从心口渗入。
宁母看了眼男人,连忙问:“司辰生病了?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一边,宁父也附和:“年轻也要把身体照顾好,等老了就来不及了。”
宴司辰勉强笑了笑,话语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