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不屑的说:“前些年你还没来咱场呢,有个化妆的师傅,因为把死人嘴里的一颗金牙密下了,你猜最后咋处理的——判了八年!你自己惦量惦量吧……”
蝎子被他说的心虚了:“那……咱们不承认不就完了吗?”
老张冷笑道:“别咱咱的,头发是你剪的,跟我没关系。再说你看这屋造的,窗户都砸成这奶奶样了,明天有人问我我咋解释?蝎子,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这么大岁数陪你坐蜡,犯不上啊!”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就算男人不告,老张也得去坦白。
蝎子脸上挂不住了:“老张,你……”
老张并不想纠结,随意的摆了摆手:“行啦蝎子,你有能耐别冲我来,你就是把我弄死也没用。今天这麻烦比你以为的严重得多!要是愿意听我的,我就替你划个道。那男的跑哪告去不一定,但是你心理得清楚,内部处理总比外部处理强,大不了不要这铁饭碗了,可一旦经了官……呵呵,就咱那领导,你还是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