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能行。”
杜钰梅狐疑地看了七爷一眼,总觉得今儿个的七爷心事重重,她不好多问,笑道:“那我就教七爷做个别致的吧!”
“成!”
喜儿立刻拿过一旁的剪刀,剪去一段烛心,屋里顿时亮堂了许多。
“七爷,首先这针和笔不同,所谓穿针引线……”
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得用心,时间静静流淌而过。
……
回到靖府,夜已经深了。
走到二门的时候,靖宝顿住了脚,思忖片刻,扭头冲身后的阿砚道:“先不回房,你跟我到书房来。”
“是!”
主仆二人进了院子,靖宝把院中打粗的两个小厮遣开,又吩咐阿砚道:“把门掩上。”
阿砚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心想:爷这般兴师动众,怕是有事要说。
果不其然,靖宝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阿砚吃了一惊,“阿砚,我能信任你吗?”
这话,说得极重,且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