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坦诚轻松的状弁下,我们开始了实质性的沟通。
“我这个官是捡来的。”刘先生这样开场,“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搞研究写作的,喜欢舞文弄墨,写写文章。也许正是得益于这个毛病,在原来的单位边实践边研究,有几篇论文很有影响,其中一篇还在本系统的全国性的研讨会上获奖。由于实践性强,在我的研究成果得到了推广的同时,我这个人也得到了领导的器重。于是,我被一步步推到了现在的岗位上来,也当了所谓的‘领导干部’。这是我没想到的。对工作,我敢说是认真负责的。当然,我对研究写作还是不能割舍,在一些报刊也发表了作品。现在,我感到官场上的许多事让人困惑。对您我什么都不保留了。就说昀近吧,上级组织了一次群众对干部的考评,结果是我竟然比一位‘副职’少了两票。那位‘副职’是一位女性,很会搞关系,很会微笑政策,很会发挥女性的优势。其实,就工作说未必比我好了多少。之所以有如此的结果,据说就是因为她早两天知道了上级要测评这件事,她和有关的人都打了招呼。我却光是瞎忙,提前什么都不知道。结果是她更得上级信赖,有了较多的升迁的可能。说心里话,这让我很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