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宝珠的这回答几乎是滴水不漏。
冯嬷嬷继续道，“那二姑娘方才真的是去方便了吗？”
程宝珠不答反问，“冯嬷嬷，您在我大姐姐跟前伺候的，大姐姐这些年来待你如何？我祖母又待你如何？”
冯嬷嬷闻言有些沉默了。
她跟了程宝玥十年了，和程宝玥自然也是有几分感情的，但是程宝玥性格不好。
高兴了，给她点笑脸，赏赐点东西，不高兴了，便责骂。
在程宝玥心里，她就是个下人罢了。
这些年，她觉得自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第66章 收买
至于程老夫人，在程老夫人眼里，她也就只是一个有价值的下人罢了，那就更谈不上对她好与不好的。
见冯嬷嬷不说话，程宝珠又道，“既然她们对你算不上好，你又为何要对她们掏心掏肺？”
她一把抓住了冯嬷嬷的手，“冯嬷嬷，我知道你的，你无儿无女，也算是了无牵挂将程府当成自己的家一般，可是我何尝又不是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的？”
她自嘲地说道，“程府的人嘛，他们都没把我当过自家人，我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颗棋子罢了。”
说罢，她又看向了冯嬷嬷，“冯嬷嬷，若是您觉得我好，若是您愿意，咱们以后便相依为命了，我把您当成自己的亲人，等您老了，将来我给您养老给您送终。您也把我当成你的亲人，多帮扶帮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