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捅啥娄子?”我苦笑,心里头也在犯嘀咕。
糊里糊涂搅和进这堆麻烦里,要是追究根源,恐怕得怪那晚来香餐馆的差事。
柳大爷瞅了我半天,最后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
“行了,不愿说就拉倒,不过说真的,我挺看好你的。”
这时,柳大爷左右瞄了瞄,贴近我耳朵,神秘兮兮地说:
“回家找张黄纸,用朱砂写上你的生辰八字,吞了它。”
“最后用左手中间那个手指的血,在胸口点个点儿就成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别管哪一出,紧要关头能保命!”告别柳大爷,往县城走的途中,他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黄纸、朱砂、生辰八字、胸口点血……”
我对这些玄乎的东西一知半解,但提起朱砂,多半和正派法术沾边。
就像电影里的英叔画符驱鬼,不也用朱砂嘛。
可是,有几个疑点让我百思不解。
第一,柳大爷为啥要帮我?
难不成真是看我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