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了液体且不住流动的岁月,从青葱女孩到现在的模样,时间就像缓缓流动的水流,略带伤感的漫不经心的滑过。
他又迷糊了,女人真是千变万化,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那天看着大雪飘落的她。
他正在呆呆的想着呢,就听到肖砚问道,“还有事吗?”
“不了不了。”他退后一步。
“那你是准备来我家坐坐吗?继续寻找‘我究竟是谁’的证据吗?”
她又露出那种带着阴阴的冷森的笑容,简直跟童话故事里面黑色的衣帽,举着毒苹果的巫婆一模一样,像一条蛇一样阴阴的笑着潜回自己的巢穴。
他思绪终于被拉回了现实,连忙摆摆手,“不了,不了。”
“那不送了。”她准备关门。
“啊。”他终于想起来到底有什么事情了。
“肖院长让我每两天来浇一次水。”他指指那些花草,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我浇完花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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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砚把行李箱拎到屋子里。
屋子里布置的跟她离开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些老旧的家具都换成了新的了,黄花梨的中式家具,色调暖暖的,客厅里唯一的旧件就是那座落地钟,钟摆还在不徐不慢的摆动。
回忆很奇妙,时而把她拉近到柔软温暖的旧宅,时而把她推离到另一个孤独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