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欧阳修一摆手:“我来找你是要你帮忙,可是办的事也不光是我的事,这里还有你的事呢!”
“有我的事?”
“你还记得不记得,当年仁宗先皇在位的时候,御赐度碟的那个纳言和尚?”
“当然记得!”要说别人可能王旁不知道,可这纳言和尚是童贯的生父,俗家的名字叫做童中,王旁怎么不记得呢?
欧阳修放下手中茶盏说道:“纳言可是通过了中书省的考核,替补僧官的空缺。只是不知道何故,圣上降旨封僧官的却不是他!”
王旁想起昨天寝宫之中宰相要拟的圣旨中,的确有这么回事,当时皇上封的是宝相院僧侣庆辅:“此事既是皇上的圣旨,大概有其他原因。只是这纳言,您也知道他与我有些渊源,恐怕我去启奏这事,会有非议。更何况以我对对纳言的了解,那人只是专心礼佛,出家人似乎对能不能做这个僧官反而看的很轻。”
欧阳修说道:“我来找你,并非一定要纳言来做此僧官,而是满朝文武竟不知道这奏折是何人所奏,这倒是很新鲜的事。”
“哦?!”这事可是说好办就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按说问问皇上就知道了,可是谁敢问?况且就算有人问,皇上现在不说谁也没办法。
见王旁微微簇了一下眉,欧阳修说道:“你可别说这事你查不了,反正我知道没有你查不了的事;这能到皇上身边还能上奏折的,难道是你?”他满腹狐疑的看着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