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圈晃悠下来,赵昆义终于收了剑,他一身大汗淋漓,一边擦额头滚落的汗珠,一边朝花信枝开口:“花舅舅,我这套剑法使得如何?”
花信枝别扭的性子在作祟,他拧着眉头道:“我又不是你师父,干嘛要给你点评?”
“可是花舅舅你不是围着我走了好几圈吗?”赵昆义疑惑的挠了挠头,“难道不是在看我练剑?”
“看个屁。还有,喊我舅舅时前面不要带个‘花’字,我是你母亲的亲哥哥。”扔下这句莫名的话,花信枝转身便要走,赵昆义三两步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花信枝的手腕。
“舅舅,要一起去拜祭母亲吗?”
“祭拜花信柯?”兮月吟吃惊的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千玉楼,她瘫软在桌子上哀嚎不已,“师尊啊,就不能再休息几天嘛,人家这几天不想动啦。”
千玉楼没好气的放下手上折叠的衣物,走到兮月吟面前。
兮月吟鼓起脸颊,可怜巴巴的望着千玉楼,千玉楼看着故作可爱姿态的小狐妖,面上八风不动。
这场对视比赛,兮月吟率先败下阵来,她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灰溜溜的回了房间收拾,实际上她这房间拢共居住的时间也不过两三天,实在也没什么可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