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儿是什么东西?你妹妹叫她小嫂子,你母亲说她是文莞尔的母亲,下人们都叫她二夫人!”
纪雪依缓缓逼近文姜涧,戏谑的目光,瘦弱的面孔在灯光下有些狰狞,“相公!我请问你,你是否有个平妻?”
“荒谬!”文姜涧气得一拂衣袖,双手背于身后,侧身不予理睬纪雪依。
他知道家里人是怎么叫白凤儿的,只是他一堂堂七尺男儿,怎好过问这内院琐事。
更何况......私心里,他还是更喜欢娇弱妩媚的白凤儿多些,就索性随她去折腾。
文姜涧思㤔一番,又道,“诚然,你才是这纪府主母,这内院之事有何问题,你都得担责!”
纪雪依等得就是这句话,“那好!既然老爷你这样说了......”
“母亲,以后您就只管享清福吧!”
邱氏见纪雪依想架空自己,哪里肯依,“你不是,不是身子骨不好吗?我还是多担待一些,等你痊愈了再说。”
“母亲!这府里上下,下人不敬主母,抬举一个妾室;主子姑娘们也一口一个小嫂子的乱叫着,这委实是不太像话了!”
“诺大一个纪府,区区几两看诊银子都拿不出来,母亲您还觉得您有这个能耐打理好这宅子吗?”
邱氏被纪雪依一番话噎得气血不畅,“你说说你,进门这么久了一个孩子都没有,成天介的躺在床上,一年没两天下过地,你一个病秧子有何脸面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