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莎拉通过梦境空间表达对家庭爱的渴望:从法国归来的莎拉困在车站,大量堆积的行李象征甩不掉离婚的精神重负,她在电话亭里幻想开车追杀丈夫也撞死了女儿,频繁陷入幻想试图赢回丈夫和女儿的爱,泳池边不惜用荒唐的举动甚至跳下泳池博得关注,但生活中唯有玩保龄球时晕倒的艳遇能抚慰一丝激情;哈蒙的问题在于内心世界不断在寻花问柳、游移不. 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 几天后,照片还未做好,儿子已经牺牲. 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 多年后,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 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还有当年的儿子. 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 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献给我的儿子. ”在生命的最后,塔可夫斯基选择把希望放在自己看不到的时间里,让信仰通过自我献祭的形式,保留在未来重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