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皱眉，问：“下一期的投资商不满意？是谁？”
制片人迟疑了一瞬，才说：“陆氏。”
沈暮一怔：“陆氏？”
自从上次陆西泽在沈家门口堵她，后来被霍云骁的人教训过之后，陆西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怎么如今一出手，竟是冲程鸢来的？
沈暮心中疑惑，先将文件收好，说：“刘制片，我不难为您，我自己去跟投资方谈，如果谈不拢，程鸢再签字也不迟。”
制片人可巴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立刻就答应了。
沈暮安抚了程鸢，说：“我来解决，你安心养伤，说好你拍两期，就一期都不能少！”
沈暮走出病房，思来想去，便先给霍云骁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终于被人接起来。
“霍云骁，我……”
“喂？”电话里是一个温柔婉转的女声，礼貌而柔和：“沈暮吗？”
沈暮一愣：“安宁？”
蒋安宁笑着说：“你找云骁啊，他正在换衣服，我帮你去叫他。”
“不！”沈暮立刻说道：“不用了……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她匆匆挂了电话，回神之后才发觉，她干嘛要这么紧张？
这大清早的，霍云骁和蒋安宁在一起做什么？换什么衣服？
沈暮晃了晃脑袋，她眼下顾不得这个，先处理程鸢的事情才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