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邱秋感到悲催的是人情冷暖。
钟婶子是借鸡给自己家生蛋,没料到有人却借着换苕干的机会钻进厨房窥探商业机密。
“大嫂,狗子娘也在做苕干!”吴雨无意中发现狗子在吃半干不干的苕干心急如焚跑回来禀报。
狗子娘,就是前两天那个满脸横肉的许嫂子吧。
“白毛猪儿家家有,你别管她!”这东西说得轻巧,要是管理不好没等晒干就得生霉烂掉。而且,自己炒苕干的时候下了血本用了盐才没有炒糊,她们顶多学了个表面搞不好闹个血本无归。
那什么共同富裕奔小康的高尚品德在这儿用不上。
她还处于贫困线上呢,这边拼命努力脱贫致富,那边却是诽谤抄袭各种忙,也是邱秋心宽体胖不计较,否则光是心寒都寒死了。
“大嫂,狗子在喊肚子疼。”第五天,吴雨这个包打听又来了新情况。
肚子疼,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生病了。
症状是又吐又拉。
“你个狗杂种,老娘的苕干都被你偷吃光了,你咋就不疼死呢。”许嫂子扯开嗓门大骂,端着个簸箕里面稀稀落落的还剩下几根红薯条。
“哟,许大家的,你也在做苕干?”钟婶子觉得很奇怪:“你学了吴风家的想要做来卖。”
“哪能啊,我年年都要做一点自己家吃,就是这个贪嘴的东西吃多了,不吐不拉才奇怪。”许嫂子这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给漏出了狐狸尾巴,讪讪的打着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