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章远图妥协了,他用那笔钱做了肾移植手术,手术很成功,术后也没有出现排异反应。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们还能过上自己生病前的那种生活,那种平凡幸福的生活,只要再熬两个月,熬过和院长约定的那两个月。
第二个月,到了那一天,章远图凌晨五点就出了家门,深夜十二点半才回来,戒酒多时且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他喝得酩酊大醉。
胡琪用热毛巾给他擦脸的时候,被章远图扼住喉咙逼到了墙角,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一边用力一边骂道:“婊子,你这个婊子,你是不是一直期待着这一天?回答我!他是不是很厉害?他让你舒服吗?给我讲讲你是怎么伺候他的,讲啊!你不是很爱讲吗?”
胡琪本来用手攥住了章远图的手腕,但听到自己最爱的男人竟这样诋毁自己,她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垂到身体两侧,闭上眼等他掐死自己。
感受到滚烫的眼泪打在手背,妒火中烧的章远图终于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手,跪在地上抱住胡琪的双腿,嚎啕着向她道歉。
可无论是道歉的人还是被道歉的人心里都十分清楚,一条无法修补的裂痕已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第三个月,那一天章远图还是早早地离开了家,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回来。正如院长预料的那般,他离开了胡琪,背叛了她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