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样的认知今天也还是实现了,一点也没有偏离。
“以墨,你还好吧?”
看着下方的一对璧人,被当成明珠一般捧着的白惜儿,时纤的眼色也不太看,脸色都是有些铁青,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舒以墨,却发现舒以墨正淡漠的收回了眼神,低着眼帘看着手中的水杯。
“用餐吧,菜都要凉了。”
舒以墨抬手喝下一口茶水,径自拿起了刀叉,默默的切着跟前的牛排。
“我差点不记得,整个江城,能让市长公子跟范家大少爷这么捧在手心上的女人,恐怕也只有这个白惜儿了。”
时纤长叹了一声,端起跟前的酒杯,一口气喝尽了杯中的酒,“以墨,我真为你不值……”
时纤这么说着,舒以墨手里的动作也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淡然抬起眼帘,看着一脸愁容的时纤,淡淡道,“如果我也能知道今天这种结局,我当初也未必愿意。感情也是一场赌博,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我现在不就为自己的愚蠢狱中修行了两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