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苍落身形一滞,继而垂下眸子瞧着她。
再然后,他依旧没有松开她,他埋下头去,温热乃至滚烫的吻砸落在她颈窝间。
弋栖月只觉得肩窝一热,她周身略微一阵,随后却是咬着半边唇角,缓声道:
“师兄若是想同朕走肾不走心,朕也可奉陪,不过今日……朕乏了,师兄走肾也请另寻高明,还是请先从朕这里离开罢。”
墨苍落闻言身形略微一僵,她隐隐约约间似乎听见他幽幽叹了口气。
再然后,他直起身来,沉沉的眼又瞧了瞧她,随后转身阖门去了。
弋栖月见他离开,却是晃晃悠悠跌在一旁的椅中,满身的虚汗。
看破当年那场事,可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解脱。
当年她小心翼翼放在心里的人,原来什么都知道,却任凭她把冤屈和血水一并吞下。
呵,师兄。
呵,师兄。
你可真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