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们真要为这事而死也是值的,至少不是自私的为自己而死的。
“大家找最浓最烈的酒抬回去。”两人一组,邱秋看柜台上有笔墨纸砚,沾了点水磨了起来,然后写下了借单。
对,没有付钱之前就是借。
“你真是一个机智的女人啊!”刘军医无比感慨:“这批伤员遇上你是他们的福气!”
“刘大夫您过奖了,我只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了该做事儿而已。”邱秋不好意思的笑道:“你们的身份不便,但对一个平头百姓的我来说就要方便得多了。”
方便得多,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做更多。
“刘大夫,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邱秋看他闪烁其辞的样子疑惑问道。
“没有没有。”自己如果提出了要求就有点过份了。
他不说,那就表示还不是特别需要啊。
邱秋也不再说破。
“师傅,那些药都没有了。”学徒小白着急跑来:“师傅,怎么办?”
什么药材?
小米草、玄参、百里香、夏枯草、鸽足老鹤草、沼泽疗伤草、变豆菜、大长春花,甚至连最为普通的车前草也没有了。
“这些药材都有些什么功效?”邱秋表示很多听都没有听说过。
“无一例外都具有止血的功效。”刘军医艰难的说道:“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