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荀攸击案而起,对着张昭满是赞赏,不由的为诸葛瑾感到高兴,张昭之言,荀攸其实也能看懂,只是城中差不多皆是陶谦旧部,与故主交兵本就情绪不高,赵昱之言虽也是实情,只是眼光却太过浅窄了,只是知道归知道,荀攸却是不能说出来,而张昭,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也正说到了荀攸的心坎之中。
“子布所言甚是,主公雄才,其实小小陶谦可以比拟的,诸君若是有得机会前往徐北一观,自然知道主公治下,比之徐南却是两种极致,如今下邳城占领不久,很多政策尚未实施,诸位心中当有信心才是,况且刘繇十万大军,于某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何惧之有?”说至最后,荀攸很是傲然的将头颅扬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陈登眼神有些飘忽,屋子不大,所有的一切一眼可以看尽,原本陶谦手下,出去陈圭之外,面上尽皆带有羞捻,还有一丝恼怒,对于荀攸如此狂傲显得不大认同。陈登眼光瞟到父亲陈圭身上之后,顿时愕然,片刻之后才将脸上表情收尽,重新露出淡然之色。
姜还是老的辣,陈登虽有智谋,却还是年轻了。只见陈圭自坐,岿然不动,荀攸之言在其心中,丝毫没有激起波澜,与荀攸相处半载,且不说对于荀攸智谋的佩服,单单是往日间,荀攸何曾有过如此表现?陈圭脑中一转,便以知道了荀攸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