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嘴!”秦丞相气得怒吼道:“你给我收起你的认真做事!本相问的是,哪个暗卫,曾经来此处领取过腰牌?”
管事闻言,噗嗤声笑了出来,“相爷啊!暗卫出去执行任务,若非必须,拿个腰牌做什么啊?”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不打自招嘛?
秦丞相也感觉这件事蹊跷颇多,怎么想怎么憋屈!想想也是,若非必须,暗卫去执行任务,那个腰牌做什么啊?
“何况……”管事见丞相的神色不好,收起了笑声,低声说,“暗卫使用的腰牌,是府里特质的腰牌,不是咱府里正常使用腰牌!”
管事的话说得非常明白,就差直接说,“相爷啊,您想要了解哪个暗卫拿了腰牌,您来错地方了啊!”
秦丞相恍然大悟。
他娘的,这可真是当事者迷啊!
他查暗卫的腰牌,来府里查出入的腰牌作甚啊!
秦丞相气得火冒三丈,一股子无名火不知从哪冒出来,抬起脚,把管事踹倒在地上,连踹了几脚,踹的管事呜哇的惨叫。
秦丞相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自己生气,看啥都不顺眼,看着刚刚开放的迎春花,也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