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出一次大型事故都意味着手册的又一次完善,但是没有人有义务用生命来为这种进步和完善买单,您还有女儿,惜命,机长先生。”
严谨抬眸,看向对面明显已经清醒了不少的俄籍机长。
那个醉醺醺的汉子挠了挠头:“你说得对,我得惜命。”
其实,从她谈到“Wind shear(风切变)”的时候,这位机长就已经有醒酒的趋势了。
他疑惑地问:“小姑娘,你是我的同行吗?”
严谨张了张嘴,刚要回答,旁边一个人就把话头接了过去。
“是啊。”
她回过头去,驾驶舱内的徐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控制中心门口,听完了她和那位俄籍机长的对话。
那位机长看到徐谦,显然是认识这位同僚的,他惊讶道:“徐,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谦拍了拍严谨的肩膀,指着她对那位机长说:“这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俄籍机长笑了:“那她一定是一位不错的飞行员。”
在整个集团的航队里,徐谦机长技术精湛,代任教员的时候堪称挑剔苛刻,这是几乎所有航队同僚共知的事情。如果徐谦都说她好,那面前这个小女孩就真的算是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