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平复好呼吸,正好跟扒在门边的胡玉州打了照面,奇怪的是,往常他肯定要过来皮一下,今天却反常的,见了自己就跑。
这么奇怪,肯定有古怪,当时叶穗没去追,过老半天,确定他不再警惕,这才踱步到他身后。
到新家后,叶穗跟小屁孩各自有一个书房,此时他埋头苦干,丝毫没注意到,背后有人过来。
这小娃很少有奋笔疾书时,但今天格外认真,在方格纸上写着画着。
“今天她哭了两回……没吃多少东西……贺佑,这俩字儿咋写?算了画个右手。
他抱叶穗……叶穗咋的写?”头发被人挠成鸡窝,“抱了她三分钟……”
将一切尽收眼底,叶穗敲了他脑袋一下。
“好啊你!”都到这会儿,她还能不明白啥情况?
江潮虽走,但留下来一个盯梢的,也不知二人达成啥交易,胡玉州会这么殷勤汇报自己的情况,但谁愿意被监视。
耳朵被捏着,他疼的哇哇叫,叶穗没好气道,“平时让你多看书,多练字,你不干,满张纸全都是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