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绝地天通之后，在这人间，道友的法力神通已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什么人道之争都不足为虑了！”
张牧之心中也是喜悦，想到人道气数争夺还未见分晓，却又平静了下来：
“若论资质，我如今在三界中亦属顶尖之列，但法力也仅能和大日如来座下那几个厉害的明王比肩。”
“密宗诸圣若只是分神下界，任他们来多少都是无用，只是唯恐他们真身下界，双方撕破脸皮混战，到时却不好收场。”
真武大帝收敛了笑意：“绝地天通大阵只能约束古神，却不能约束佛门密宗之人，张天师当年所立盟约效用也有限。”
“不过也无妨碍，他们若敢真身下界，那我道家仙神自然也可下界，密宗诸圣依旧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张牧之点头：“我如今形神混炼都已圆满，距离天仙境界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念头一动便能捅破。”
“对我和密宗那些秃驴而言，所谓仙神不可参与人道纷争的约定便是一个遮羞布，现在就看他们会不会将这最后一层遮挡掀了。”
真武大帝抚须笑道：“道友比喻极为恰当，现在就是这等情形，他们或许还巴不得将纷争约束在凡人兵将争斗的层面呢。”
张牧之也笑：“也是，大帝此番远征北极，包括我后来从草原上路过，那些密宗秃驴连头都不敢露。”
真武和张牧之都觉得人道纷争胜算颇大，于是不再多说，而是一起在云头上盘坐，开始梳理三界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