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辱负重地答应:“好。”
晚上,他将我当成了畜生一样狠命折腾,扯着我的头发,说着污言秽语羞辱我,在我身上肆意侵略。但是他会做好安全措施,从新婚开始,没有落下过一次。
起初我以为他事业繁忙,不想早要孩子,现在看来,许是他觉得我不配给他生。
郑长青的态度忽冷忽热,方才还一副残暴不仁的模样,现在他精疲力竭地将脸埋进我的脖间,语气平和了许多,莫名其妙道:“小哑巴,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你不知道我恨你恨到什么地步。”
我闭眼装睡,只觉得郑长青肮脏虚伪,他的两副面孔精彩绝伦地展现在了我面前,令人难以置信的同时,又觉得其实不算意外。
多少女人在婚姻里遇到了斯文败类,而忍辱偷生?这一刻,世间的别处必然也在上演戏剧一幕,而那些将女儿置于火坑的父母,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他们大多在乎一戳就破的面子,在乎别人无知的嘴,最擅长的也是让女儿在愚蠢残破的婚姻里对不公的一切进行忍耐。
辞职做了家庭主妇之后,生活的重心立马倒向了另一边,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找郑长青出轨的证据,奈何他有所防备,让我完全处于下风。
我正心烦意乱着,手机上突然来了一条彩信,点开看以后,吓得我哆嗦着直接把手机扔飞了。图片上一只黑猫被残忍剖腹,残酷得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