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洲往书桌前奏的脚步忽而定住,他上一回听到这个名字都已经是十几年之前了。
那时候姑姑文静为了领养阮露白,跟一个以前的校友兼追求者结婚了。带有目的性的婚姻最后往往不会有太好的结果,所以不过几个月那段婚姻就这么告吹。
当时的那个对象,便是如今陆之行口中所说的林舰。
两人只扯了证,没有大张旗鼓地办婚礼。加之那时正是文静跟家里关系最僵的一段时间,徐嘉洲被母亲偷偷带着打了一个照面,除此之外便对林舰再无其他了解。
自然也没想,会在这时候因为案子跟他见面。
陆之行随便扯了两句,自己就拽个给抱枕在沙发上躺下了。徐嘉洲也没叫醒他,索性收拾了资料关灯关门出了书房。
一进房间就看见阮露白弓着身子侧躺着,眼神直直地望着门外,俨然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反手把门落锁,徐嘉洲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温声道:“陆之行说了点东西,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