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店伙计已是一脸委屈的样子。
“呃,好像是这样……”
“呼!”
陆玄章全想起来了,忍不住以手扶额,长呼了一口气。
想了想他道:
“哎,不怪你。”
“便是没想到啊,一不留神,点这么多好菜。”
“看来这次,小爷我心情真是太不好,才吃喝了这么多钱啊。”
一想到刚刚一顿酒菜,便吃了八两纹银,陆玄章刚刚开阔的心胸、刚刚爽朗的心情,一下子又阴云密布了。
现在他这心情啊,就跟浸饱了水的麻绳一样,沉甸甸的。
他跟着店伙计,去柜台用剪子剪银子、称分量时,心里还想着:
“不是我心眼小、易着恼,实在是东京城物价涨得快、消费变太高。”
“看来啊,以后咱得换个法子排解苦闷了,最好不花钱——”
“咦?郊外纵马飞奔如何?”
“好主意好主意!”
“那纵马狂奔、迎风呼喝,当一吐心中闷气、消除胸中块垒了吧!”
大约七八天后,星上屋众人,在鱼乐渊边的鱼乐亭中闲聊消暑。
今天吕锦浪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