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谦纳她为妾了?这,太突然了吧,那白姑娘我见过姿色平平,年纪也三十有了。”
“听府上的说于宋秉谦有恩,所以是旧相识。”宋池懒懒地答道,他现在想知道的是陆染是怎么发现这一层关系的:“你与陆染在通州府发生了什么。”
江元九还以为陆染让人使的一出美人计呢,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的关系,他细细想了想:“她差我去买糖葫芦,之后没影了,回来便是让我带她去逛柳烟楼,结果就是花了那三千两。”
所以陆染自己独身离开的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唯有问她了。
“她人呢?”
“说过了,不在我这。”人是打算大方还给他了,但就是想故意再逗逗他。
宋池冷了他一眼,起身朝外走去。
“欸,来都来了,一起喝几杯再走啊,你明儿就去翰林院报道了,这样的场合你常来不合适啊。”
所以他打算再开间茶楼,继续跟宋池厮混。
宋池头也不回,款步下了厅堂:“钱妈妈呢?”
躲在柜台后面的钱妈妈抖着身子被账房的推了出来,她艰难地挪着步子靠近宋池:“状,状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