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疲倦:“随便你,你记得戴套就行。”
沈律言觉得这句话很刺耳,他抱紧了她,始终不想松开,嘴上的话未必说的多好听,既想要独自占有她,却偏偏又无法将她当成爱人来看待。
他说:“我不可能忘的。”
江稚听着这几个斩钉截铁的几个字,睫毛动了动,原来什么都想通了之后,她还是会被他的话影响情绪,心尖上偶尔依然会冒出酸胀发麻的感觉。
她轻声说:“这样对我们都好,去医院做手术真的好麻烦。”
浪费他的钱,伤害她的身体。
真的是没有必要。
江稚从上次的手术中就彻底意识到,无论她怀了沈律言的孩子多少次,他都不可能会留下来。
当然江稚从上次开始也就绝了怀孕的念头,有一些痛苦,承受一次就足够了。
沈律言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在医院里背着他哭着撕心裂肺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
也许是痛得怕了。
变得谨慎起来。
以前沈律言会觉得这是好事,说明江稚长了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