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便是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当了一趟质子,回国也是有大功劳的。
成为质子的那一刻,就是在报效国家,若不奖赏质子,敢问谁还会为国家站出来?
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
沐言抬头,眼神迷惑的看向黔皇,想要寻求一个解释。
两人目光对上,没有父子亲情,没有天子对功臣的嘉奖,有的,只是愤怒,还有怨恨。
“传旨,罢沐言太子位,送往燕国和亲,以赎其罪!”
这句话,彻底让沐言清醒了。
但紧接着,却是胸膛熊熊燃烧起来的怒火。
十年啊!
十年为质,委屈求全!
十年,身在异国,心念故乡!
十年,但凡有时间,就了解局势,制定适合黔国发展的计划。
十年,他没睡过一次好觉,但凡有时间,都在想如何帮助黔国,如何让黔国兴盛。
为国十年,落得的居然是如此下场!
沐言不服,倔强的抬头。
紧接着,便看到了站在人群最前方,丰神俊朗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