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儿说,该死的!”阿托斯说。
“然而细节我忘记了,”阿拉米斯继而说。
“我也一样,”波托斯说。
达达尼昂和阿托斯默默地相互看了一会儿。最后,阿托斯凝神静思,脸上泛起平素少有的苍白,作了一个赞同的手势。达达尼昂会意到他可以说话了。
“好吧,我有话要说,”达达尼昂开口了,“‘英国绅士,您的嫂嫂是个女恶棍,为了继承您的财产,她曾想派人杀掉您。她本不该嫁您兄弟,因为她在法国已经成婚,并且又被……’”
达达尼昂打住话头,像是在想合适的词,同时看着阿托斯。
“‘又被她的丈夫赶出门,’”阿托斯说。
“‘因为她被烙过印,’”达达尼昂接着说。
“唔!”波托斯嚷道,“不可能!她不是想派人杀掉她的小叔子吗?”
“是的”。
“她曾结过婚?”阿拉米斯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