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混乱中她只记得耳边全是低沉沙哑的低喘和男子略微气急败坏的呵斥。
……
记忆恢复的罗穗穗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
她究竟做了什么,刚来就把人家一个良家妇男给强迫了。
罗穗穗通红着脸,糗的无地自容,但脑子里的记忆也愈发清晰起来。
她大抵是赶上穿越的潮流了,穿成了一个已婚的村妇。
原身已成婚五年,却膝下无子女,相公也是五年前为了逃避被官府配婚而去花楼里买来的凑数的,平日里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日子还算平淡。
昨日原身去参加同村的婚宴,却不知怎的中了药,又被有心之人带到屋子里,险些被人捉奸。
幸得原身拼命挣扎才逃脱出来,却在逃跑途中撞到桌子,一头磕在了门框上,便香消玉殒了。
而原身的异常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只当是她自己吃多了酒走路不稳罢了。
而罗穗穗被隔壁的梁梅花送回家后,药效发作强迫睡了原身的便宜相公。
罗穗穗想到此处不由得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太阳升至半空,隐隐已然有些灼热,罗穗穗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村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忙活起来,她乘着这间隙连忙回了家。
院子里一切如常,屋子里异常安静,罗穗穗站在门口徘徊的半晌,思虑了许久才想好解释的措辞。